坤泽的情潮期比又尔想象中要难捱的多。
“太深了……不要…….”
“出去.......”
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醒来的小狐狸嘴里喃着胡话,睁了条缝的眼里看见的全是雾,身下湿得一塌糊涂。
勉强动一动身子,便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。
硬硬的,又热得吓人,随着她的动作——缓缓抽送。
“别动。”
耳畔响起舔舐过后发出的喘音,潮湿而黏稠。
“狐狸……”商厌嗓子哑着,喘气时唇碰着又尔耳后,“你又夹住我了。”
身后少年的鼻骨蹭了蹭又尔的后颈,说完便又舔了舔她的耳垂,唇舌黏着汗与泪,动作温柔得不像话。
又尔想说话,湿润红肿的双唇动了动,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吟,像是在啜泣。
二人身上都还湿着,胯间因未曾断过交合,早已黏腻成一片,肉穴红肿翻出,边缘挂着未尽的白浊,堵不住的精水一滴滴地自穴口溢出,顺着腿根一路淌到膝弯。
“你又睡了一夜了。”坤泽咬着小狐狸的耳朵低语,语气似乎很委屈,“好难受啊,妹妹。”
“你得帮帮二哥啊。”
下一瞬,那东西就在又尔体内慢慢胀大了。
“妹妹,”少年一口一个字,“妹妹……帮帮我啊……”
又尔睫毛颤着,一点点睁开眼。
可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那人脸上的艳意,便觉体内那根肉器忽地胀了一下。
下一瞬,那东西就在她体内慢慢撑大了。
像活物一样,在肉屄里一节节变硬,一寸寸绷紧,龟头死死顶在宫口处,那股灼热与涨痛让她禁不住抽了口气,想起来,但腿软,使不上劲,整个人又倒回榻褥。
她傻傻地喃喃:“……少爷,不要再……”
商厌一边低头叼住她后颈地软肉,一边笑得更甜:“你叫我什么?”
又尔愣住。
半晌后,她颤颤巍巍地回答:“二哥。”
商厌轻声,慢声,在她耳边一字一顿:“妹妹,再喊我一声。”
厮磨间,两片薄唇贴住了她的下颌。
又尔几乎是本能地别开脸,却被商厌一手掰过。
“乖,我难受,你要哄我。”
“狐狸,你要听二哥的话。”
......
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重又响起。
赤着身子的少女被翻身压在了榻上。
她又一次,被商厌按在身下肏。
......
榻褥早已湿透,又尔躺着的那块凉凉黏黏的,发丝贴上去,动不得。
那根性器刚挺入时,又尔全身一颤,眼前模糊成一片白光,张着口,却叫不出声,只好小小地喘,像濒死的鱼。
胸前乳肉一颤一颤,乳晕红肿,腿根也被肏得发软,穴口又开始重新记住这根丑陋肉棒的形状,每一下抽送都溅出一滩水声,黏滑入骨。
商厌吻又尔,一边吻,一边舔她耳后,舌尖湿热,带着嗜欲般的缠磨。
狐狸又快被顶晕了。
......
这是第几日了?又尔记不清了。
只记得,那日自己一时心软,说了几句好话,又亲了那张艳得发红的脸颊——从那一刻起,就变成如今这般醒着就被压着、操着的境地了。
好后悔。
早知道,就不该伸手去碰他。
可那时候——
……
她人是傻住的。
真的。
她从不知道,商厌会说出那样的话。
——“是不是像个疯子?”
——“是不是很贱?”
少爷那张脸好看得近乎不真实,红着眼,唇色艳得像染了血,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在笑。
跟平常那种冷冷的、不耐烦的笑不一样。
一种似哭非哭、藏不住情绪的混乱——像是疯了,又像是在……求她?
又尔下意识地咬住了唇。
她脑子慢,可这会儿也隐隐明白了些。
少爷是在……发情。
是坤泽的情潮期,兔子们说,发情时的坤泽,情绪会不稳,控制不了,渴求安抚,得不到伴侣的安抚便会......容易委屈?想要——
她低头一看,就对上了满脸充满扭曲妒火美人微微颤抖的指节。
他很烫。
他真的好烫。
小狐狸觉着,少爷的掌心到胸膛,从皮肤到眼睛,都像被烧着了。
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再哭了。
于是,又尔深吸了口气,小心地、轻轻地,把手伸了过去。
那双白净的小手,缓缓贴上商厌冰凉却发抖的手背,软绵绵地,紧紧包住了商厌。
掌心沁出点湿意,似是他的汗,又或是自己未干的泪。
心口“咚”地跳了一下。
又尔声音还哑着,轻轻地说:“二哥……你别这样说自己。”
商厌眸子一动,眼尾那点红艳微微收紧。
他轻哑一笑,嘴里像含着毒药那般低声问:“怎么,不觉得我疯了?”
又尔眼神不自然地躲闪,却还是小声说:“你才不疯……你只是……不高兴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写不好二哥你的名字……让你不高兴了,我知道。”
“是我的错,二哥不要生气了......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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